霍岩青也说:“是啊,你要不是那样说,他肯定也要上来检查,那可就露馅了。”

王统领一挥手,大喇喇道:“因为我每次撒尿都会尿到裤子上,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其他人哄然大笑。

云窈差点被口水呛着。

男人之间的糙话真是,没耳听啊……

将那三个被打晕的东渠军士带到荒野无人的地方,王统领几人一手捂着他们的嘴,另只手手起刀落。

“对待东渠的牲口,就得有一个宰一个。”

场面太过血腥,霍岩青看向云窈,却见她面无表情,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慌害怕。

他有些惊奇,换成任何一位女子看见这些都得被吓坏,偏偏她看起来十分平静。

若不是那天夜里认出了她的声音,谁能想到她根本不是男人,而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他们脱下东渠军士的外衣甲胄,换回自己的衣服,一水的深色短打劲装。

云窈没有再戴面具,还是那张涂黑扮丑了的脸,除了看上去又丑又埋汰之外,也看不出她其实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