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卫秦山手下这批亲信中的头目。
“如果这小子,就是稷下学宫下院第一的话,那大爷我,岂不是能当上稷下学宫的的首席了!”
说罢,狂笑不止。
“不知天高地厚。”
叶星河算是看出了,这些人都是些散修。
一身本事,都是在那尸山血海中跌爬滚打,熬出来的。
对自己的实力和招式,有着一种狂热般的自信。
而对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和传承,表现出相当的不屑。
以掩饰他们的嫉恨与羡慕。
事实上,就是稷下学宫中境界与他们相当的弟子,也因为拥有更多的底牌,实力要远远胜过他们。
“你说什么?”
那刀疤汉子听见了叶星河的言语,立刻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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