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说:“不搭理,远离点就是。”
沈万紫本想抽几鞭子给惜惜出气,但是,“惜惜说得对,不搭理,反正也瞧不上他,他嘴里放什么屁保持距离就是,免得被熏着。”
战北望这一句激将法,像是打在了棉絮上,毫无作用之余,还被羞辱了一顿。
这些武林人说话一个比一个脏。
不想等,也只能等了。
而山上的木屋里,易昉其实并未有折磨得很惨,就是羞辱。
言语的羞辱,屎尿的羞辱,身体上的羞辱,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木屋里,身边尽是战友们痛苦的叫声。
苏兰基这个恶魔,他蹲在了她的身边,望着她那张刺了字的脸,“是不是以为我会杀了你们?”
易昉浑身颤抖,他眼里分明是有杀意的。
“没错,我要杀了你。”大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死亡的窒息感把易昉紧紧笼罩。
无法呼吸,胸腔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痛,眼前一阵阵地眩晕,脑子里想起了许多事,她才嫁入将军府不久,有不可限量的前程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