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回头想了想,觉得老晖王当初招呼她来住,说不定就是一句客气话,是她和惜惜过分解读了。
反正就目前而言,没觉得老晖王想利用她,也没觉得老晖王需要人帮忙。
她跟馒头和辰辰商量,要不就回北冥王府吧。
但馒头觉得晖王府里有蹊跷,道:“那些食材没搞明白,还有我们来的那晚,外边确实很多人走动,如今这些人都去哪里了?你们没觉得有些事情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进行,但我们却不知道吗?”
辰辰托腮犯愁,“但确实也没查出什么来,老晖王更没跟我们说过什么,我们单纯就是过来吃吃喝喝的。”
“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馒头说,“似乎是有东西的,没查出我们也不甘心啊。”
沈万紫闻言,猛地抬头看了馒头一眼,“似乎是有东西,那这个东西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露给我们看呢?破绽很刻意啊,但露了破绽之后,又把一切都给缝起来了,不让我们窥见半分。”
馒头揉揉眉心,瘦下来的脸颇有几分英气,“你说得对,但这破绽是谁露出来的?老晖王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能直接说?”
“因为,”沈万紫顺着他的思路走下去,“他让我们发现一点东西,是要把我们留在这里,得不到答案,我们的心就跟猫抓似的,不会离开。”
“说白了,还是要留下我们,但留下我们做什么?”辰辰甚是疑惑,“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总不能跟小孩似的,见我们好玩,便留我们在府中玩耍吧?”
三个臭皮匠苦思冥想,都想不明白,便一同去京卫府找宋惜惜。
宋惜惜还拿着谢如墨给的家书反复看,这家书是拆开过重新封了漆印,所以师弟早就料到皇上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