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忙问道:“那就是说能有五年?”
“还不能下定论,得调整用药看过疗效才知道。”丹神医说。
肃清帝传召了臣子在御书房,一直商议到深夜,最后是丹神医不得不进去打断,告知时辰不早,他才意犹未尽地展展手臂,笑着道:“竟这么晚了?那就都退了吧,宫门都要下钥了。”
他还显得很精神,尤其如今脸上有了血色,瞧着怎么也不像一个患病之人。
宋惜惜也等到谢如墨议完事才一同出宫回府。
她很累了,靠在谢如墨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入睡。
马车到了府门口,谢如墨将她抱起,宋惜惜模模糊糊地知道,但也懒得下来了,就这么任由他抱着进去,宽厚的怀抱,可真是舒服啊。
这三个月除了在成凌关能睡得安心,在任何地方她都是高度警惕的,如今回到府中,自然整个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但,似乎也不怎么踏实,总觉得有一双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移来移去的。
她闭着眸子,声音略显得沙哑,“忘记丹伯父说的话了?”
耳畔传来温热的声音,“丹伯父说,可以了。”
宋惜惜睁开眼睛,对上滚烫炙热的眸子,“真的?”
“千真万确。”话说完,唇已被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