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宋华菱包庇淑妃,要问什么,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问。
宋华菱自是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便干脆坐下,问兰简姑姑,“福昭仪落胎一事,兰简姑姑可知晓些什么内情吗?”
皇后一听宋华菱这样问,误以为她果真是要包庇淑妃,登时暴跳如雷,“福昭仪落胎一事,与大皇子被谋害有什么关系?你问这陈年旧官司作甚?是想替淑妃开脱吗?”
宋华菱看着她近乎狰狞的脸,无奈地道:“微臣没有要包庇淑妃娘娘或者任何人,宫里有传言,说福昭仪落胎与长春宫有关,也有传言说与淑妃娘娘有关,微臣调查这些,便是为了查清楚是谁与大皇子或者长春宫结怨……”
皇后怒道:“那还用问吗?就是淑妃,给她福昭仪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这样做。”
皇后像发怒的母狮子,所有的悲伤都化作了怒火,全部都冲宋华菱撒去了。
宋华菱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但见兰简姑姑眼神躲闪,满脸心虚,想来也不必问了,福昭仪的胎儿没了,应该和长春宫也脱不了干系。
她不是说福昭仪会谋害大皇子,只是肯定也要调查一下与长春宫结怨的人。
她起身说了句,“娘娘节哀,微臣告退了。”
“宋华菱,”齐皇后用猩红的眸子盯着她,“本宫再说一句,如果你敢包庇淑妃,本宫会不惜一切毁了你,刚才赏你的那巴掌,是给你的警告。”
宋华菱本已转身,听得这话,她顿了顿,转头看着皇后,问道:“皇后为什么认定是淑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