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脸庞，落在她被割伤的伤口上，又和着血打湿了她自己的衣领。

打湿了我的手。

大概这一刻，无论是萧牧野还是我，亦或者是她，都太过清楚了。

萧牧野不爱她，是真的不爱。

“所以不用做这些，你只要一句话，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替你做。”

孟冬宁突然握紧我的手腕，用力到几乎想要掐死我。

我清楚那是恨，无法宣泄的恨意。

“王爷....那我呢？”她的声音竟然变得嘶哑：“那我的情爱呢？我已经不介意当沈妙缇的替身了，为什么，就连做了人质也得不到你半分侧目？既如此，当初为什么娶我，为什么娶我！”

我淡声讥讽：“侧王妃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你曾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只是死者为大。”

死者为大是对我自己的一种嘲讽。

如果不是死过一回，萧牧野怎么会有这么后悔的这一天。

又怎么会这么任由我索要什么。

“王爷也别说的你好似恩赐敦厚，今日我以侧王妃的性命要挟，你可以记恨，就不要弄的您深情款款，孝感上天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