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一蜷,却没有动,只是顺从的让温知渝给他簪花。
“别闹腾了,我有时候都觉得你是不是太闲了,裴云辙还做什么了?”
“倒也没什么,也就是被二公主引诱,险些和二公主联手罢了,那个时候,容黛瞧不上谢家给她找的驸马。”
萧霁指着自己,轻轻在瘦削的脸颊上戳了一下“然后我们两人,各归一人。”
温知渝又折了一把桂花“怪不得,秋猎的事情这么顺利,你又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是吗?”
“虽然我觉得那些手段并不入流,可我也清楚,蛇有七寸,阿姐在某些时候心软天真,难免会入局。”萧霁敛起笑意的时候,透着一点阴狠的凶像。
“所以,不如一箭三雕,让我先下手为强,不好吗?”萧霁盯着温知渝的时候,眼神更凶。
温知渝视而不见,只是将一捧桂花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花篮中,“然后呢?如今二公主的婚事,是不是要陛下定夺了?”
“反正谢家是做不了主了。”萧霁其实也是学来一点的,那种温知渝所带着的天真,天真又残忍。
“那裴云辙呢?容黛如此下场,你不可能放过裴小少爷吧。”
“裴司徒请了家法,打了他二十杖,阿姐,裴家再是宠他,也不会让他带着整个裴家去冒险,因为容黛,就是我在杀鸡儆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