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渝闻言,盯着容玉看了一会儿“大公主,冒昧的问您一句,周大人何时得罪你了?我觉得,周大人现在可是颇为信任殿下啊。”

“我知道,可是,知渝,你也说过,这远远不够,我要周崇听我的,就是要他学会一件事,而且刻骨铭心的记住,江淮,是我说了算。”

容玉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激动,也不愤懑,甚至人都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副懒散的样子。

“我要在江淮说一不二,而不是等着这些人来和我分庭抗礼。”

容玉没那么多时间用怀柔政策,让周崇他们看到她的本事,那太漫长了,难道要她从一个县令开始,学着去当父母官吗?

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容玉选了最直接的法子,威逼利诱。

利益,才是永恒的。

周崇管着江淮,自觉自己是在夹道上生存,整个江淮,甚至都在苟延残喘,对周崇来说,他保住江淮,就已经算是拼尽全力了。

可容玉告诉他,不是的,周崇做不到的事情,她可以。

土地,兵丁,粮草,金钱。

容玉都可以给他。

“也不知北关军何时能到我手里。”

“北关军?”温知渝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