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亭筠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因为侯门梦碎了,碎得彻彻底底。

如果不当许家女,她只是一个穷秀才的女儿。

“侯爷说得对。”许家老太太听着儿子说的这些,越听越生气,他们侯门世家的子嗣血脉,怎么能容许戚氏这般乱来,真是太让人气愤了,冷哼着道:“这事戚家定然知情,如此算计我们侯府,这样的亲家我们可要不起。”

戚氏一听顿时慌乱起来,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侯爷。”她立刻向永安侯央求道:“看在两个儿子的份上,求你不要休了我,侯爷,我愿意自请去庄子上静养,你再娶平妻也可,好不好?”

若是这把年纪被休,她绝无好下场,戚家也不会待她好,反而会怪她败坏娘家声誉。

“不可。”未等永安侯说话,许家老太太威严地道:“我们永安侯府主母的位置,决计不能由你这种毒妇继续占着,两个儿子不是你胡作非为的保命符。”

永安侯也赞同母亲的看法,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女儿,他对戚氏膈应至极,连带着对两个儿子也心存芥蒂,附和道:“不错,你与戚家算计侯府在先,不可原谅,我如何能再留你!”

话音落,戚氏瘫倒在地,两旁的嬷嬷扶都扶不住。

“至于你。”永安侯看向许亭筠,眼底再无一丝父女情分:“你不是许家血脉,侯府也不留你,限你即日搬离侯府,且不得带走侯府分文。”

落得这个结果,许亭筠的反应没比戚氏好到哪里去。

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