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拎着裙摆进屋时,酒店商务车和迈巴赫恰好一前一后从别墅驶离。
南凌阳刚接了几通催债电话,烦的很,转头撞见女儿在玄关换鞋。
他走过去端详了眼她身上华丽的礼裙,试探着问:“跟季礼去参加宴会了?”
“嗯。”
南栀有点累,连着加班了好几天,晚上又喝了酒,这会儿只想早点洗澡睡觉,打了个哈欠敷衍地说,
“就去了一会儿,没见到什么人。”
“是商家举办的那个宴会吧?”南凌阳扶额叹息,“你这孩子,今晚能去的都是大企业家,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知道把握,给我拉几个投资回来。”
“爸,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懂,也不想参与。”
“不懂可以学,当医生有什么用?怎么,想到时候亲手给我上呼吸机?”
南栀脚步僵住,缄默片刻,闭上眼:“你要这么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南凌阳气结。
南栀胸口随呼吸长长一个起伏,偏过脸去看他,冷笑:“爸,当医生是没多少钱,但你要生病了,我至少可以找全院最好的医生尽可能保住你的命。”
老头子呜呼:“我要是破产了就一头撞死,还要什么命!”
听到争执声,南母拿着拖把从厨房出来,看着两人一个劲地摇头,“你们父女俩也是的,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就不能消停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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