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的触感,南栀惊得几乎要弹起。
下一秒,商辰禹温哑的嗓音压得很沉,在她耳畔喃呢:“宝贝儿,想…x你……”
“……!!”
这么直白的话。
太要命!
南栀面颊一下涨得通红,呼吸沸腾在嗓子眼里,浑身都在颤,一阵一阵的。
周围的工作人员早已识趣地退场,空旷无人的跑马场,商辰禹腾出一只手转过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微末的风声遮掩不住旖旎的吸吮声,那声音如潺潺流水,又似婉转莺啼,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南栀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攥着他的衬衣衣襟,裙摆下细白的长腿并得很紧。
明明两人都衣冠楚楚,南栀却已软成了烂泥。
“宝贝儿好乖。”
商辰禹将她的脸压向自己怀里,深喘几口平复呼吸,拽住缰绳双腿发力一夹,身下的白马儿放开四蹄,箭一般地向前蹿去。
“抱紧我。”
话落,南栀身子像是腾空了,耳边风声猎猎,一路的灯影在闪退,那一刻,她感觉到这个男人想要抱着她就这么一直骑到地老天荒。
星光闪烁如爱恋着你的我的灵魂,
黑夜骑着阴暗的马奔驰,
我甚至相信你拥有整个宇宙。
【注:诗歌引用聂鲁达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
……
南栀第二天去上班,腿还有点发抖。
小桃是个人精,去查房时很快注意到她怪异的走路姿势,一脸八卦地问:“南姐,你昨晚是不是和商总……”
南栀在翻看病历本,在漓县待了一周,期间好几位病人顺利出院了,剩下一位保胎的孕妇各项指标不太好,胰岛素抵抗,抗凝脂综合征。
39岁,有过两次不良妊娠史,做试管三次不着床,最后一个囊胚移植成功,现在怀孕六周半。
她心思全在化验单上,没听清小桃的话,随口回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