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的发小和挚友,囚禁的最后一天,差点擦身而过的人。
漂亮的女性,在苟少这里并不稀奇,可不知道为什么,寒暄过后他依然挪不开目光,忍不住问道:“姜小姐,恕我冒昧,咱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姜海吟心一沉,手指捏得包提手几乎变了形。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前台那边传来扑哧几声笑。
“苟律,搭讪就搭讪,用什么冒昧这种文绉绉的词呀!”
苟子鑫大呼冤枉:“不是,我真的——”
“好了,很闲吗,都去做事。”
邹言冷声打断,迈开长腿往里走去,姜海吟急忙跟上,身影拐进办公室,她也很自然地迈了进去。
下一秒,咚地一声,鼻尖磕在了坚挺的后背上。
“嘶……”她捂住鼻子,眼底立刻浮起一层薄薄的水汽。
泪水是生理本能,根本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