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正好赶上了返乡大军,有钱都打不到车,看把好好的一个城里娃子,给弄成啥惨样子啰……”
老大爷啧声摇头,一打方向盘,突突突地开远了。
刚烧完的房子,再被雨水一浇,就跟废墟差不多。
二十分钟后,邹言站在这片废墟前方,脸色比那烧焦的墙壁还要黑。
“京市法援中心派来的律师,在哪?”
即使满身狼狈,冷然的气场仍在。
被吸引来的村民们对他非常好奇,又胆怯地不敢上前,其中一名见过世面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说道:“您是说那位姓姜的女律师?她先前一直寄住在阿兰家的。”
他环视四周,站在自家门口的果果妈本能地一抖腿,站了出来:“是、是住我家,但昨晚她、她就已经走了啊。”
“走了?”
“对啊,她说直接去火车站对付一宿,然后坐、坐今早回去的班次……”
邹言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