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破布料甩落在地板上,从浴室到卧室,到处蜿蜒着水痕。
“不要,我不要——”
她哭喊着,踢动着,可惜如蜉蝣撼树般,始终无法阻止覆在上方的人。
邹言垂着眼,一滴汗水从额角滑落,落在纤细的锁骨上,反射出他眸底隐动的猩红。
他俯下身,狠狠吻住不断开合的红唇。
将那一声声抗拒,彻底封住。
“早上好,二少爷。”
“早上好,邱医生,今天我们要进行什么治疗?”
坐在沙发上的小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式对襟,四肢修长,脊背挺拔,语气礼貌又客气,俊秀的脸蛋上却没什么表情。
老医生笑了笑,道:“已经不需要再做任何干预了,您真的……比我任何一名患者,都要努力,我已经没什么能够帮到您的了,明天我就会离开邹家。”
“明天就见不到你了吗,我会难过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少年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难过两个字,仿佛只是说说而已。
邱医生却一副很是欣慰的样子,笑得眼尾的皱褶都多了好几道。
“我也会想念您的二少爷,对了,送您一个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