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知道那个本子。

但她们各自一个房间,她平时不会去乔西西的房间,也不知道她那个本子在哪里。

白柚站在闻延舟的身后,摸着脸上的纱布,低声说:“意思就是,没有证据吗?”

此言一出,小公寓里的温度又往下降了一个度。

乔西西还在抗辩自己没有撒谎,而楼藏月已经懒得去看闻延舟了。

他本来就不相信她流过产,这会儿估计已经认定这一切都是乔西西……不,是她和乔西西两个人,为了逃脱伤人的惩罚编造的谎言。

乔西西说着说着想起来了:“我知道了!我那天晚上临时接了一个客户的电话,客户更改需求,我急着记录就随手拿了那个本子!第二天就把本子带去公司了!那个本子现在在我公司!那张流产报告肯定也……”

她突然不敢再言辞凿凿地往下说。

那个本子在公司被她丢来丢去,纸条还在不在,真的无法确定。

“我们、我们现在去公司看一下?”

闻延舟漠声:“你哪来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耍着我?”

他的语气并没有十分锋利,但乔西西太知道他的身份和手段了,本就慌张的脸色变得更加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