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看向前面的保姆车,眉头担忧地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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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宽敞,有桌椅。

楼藏月在小沙发坐下,说吃就吃,打开打包塑料盒,小馄饨上淋着的蒜油,香味立刻扑鼻而来。

楼藏月本来还不觉得,现下倒真是饿了。

她喝了口汤,味道还行,对面的男人却只是看着她,她挑眉:“闻总不吃吗?”

“吃。”

闻延舟这么应着,但都没有动手去拆打包盒。

楼藏月一点都不意外。

闻总处处精致,除非很不得已——比如被大雪困住那几天,否则他的衣食住行,都要最好的。

这种街头小摊,怎么入得了他的口?

楼藏月也没再理他吃不吃,自顾自吃起来。

闻延舟坐在她对面,他现在不咳嗽了,看起来很正常,忽而问起:“你以前有胃病,饿过点就会疼得站不起来,现在还会吗?”

楼藏月顿了一下,也还记得当年有段时间,他很在意她的一日三餐,她淡声:“不会,工作忙,经常吃不准点,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闻延舟蹙眉道:“工作是做不完的,到点还是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