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眨了眨眼道：“哪有，我是怕以后时代动荡，陆家无后。”

古长生嗤笑道：“你又没死，到时候再找一位道侣不就好了。”

陆寻笑道：“那可不行，徒儿当年发过誓的，除了阿岚之外，一概不娶。”

古长生收敛笑意，懒洋洋道：“你是在怪为师当年没有救你媳妇儿？”

陆寻摇头道：“没有，徒儿只怪那时候实力不够。”

古长生随意道：“跟你没关系，你就算那时候具备现在的实力，阿岚还是会死。”

陆寻挑眉：“为何？”

古长生看了一眼陆寻，淡淡地道：“我说了，你们是逆命之人，逆命之人会有无数大劫，当年我劝过你，不要找阿岚。”

陆寻脸色猛然一白，眼中浮起一抹不敢置信之色：“所以……其实是我害了阿岚？”

“不。”古长生缓缓摇头道：“是命。”

陆寻袖袍下的拳头缓缓握紧，他嗓音有些沙哑道：“即便触碰天道境，命运依旧不可撼动吗？”

古长生淡然一笑：“好徒儿，你忘了吗，在那之上，还有……天命！”

“天命不可逆，天命不可违。”

古长生语气怅然。

陆寻看向古长生：“即便是师父也无法做到？”

古长生笑了一下：“那倒不是，我唯一做不到的事情就是死亡，所以我把这个也归结于天命，才有了这么一句天命不可逆，天命不可违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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