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终于忍不住翻了她一个白眼，但又看到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只能无奈地别开了头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带的那个朋友是新生吧？也准备跟曼施坦因教授吗？”曼蒂笑过了，转头看了眼背后的教堂大门，现在里面估计多半已经打起来了吧？就是不知道谁胜谁负。

“什么来头，一来就让他干恺撒？不会又是一个‘S’级吧？”

“哪儿来的那么多‘S’级。”林年说，“仕兰中学还记得不？”

“我把你捞出来的那地儿！”曼蒂拍了一下手挑眉，“他跟你是校友？这么巧？”

“我师兄，剑道底子很好，父辈跟卡塞尔学院有些渊源，我亲自去接回来的。”林年颔首。

曼蒂顿了一下，又望了望教堂大门，“哦，你让他去见恺撒是想...”

“试一试总没错的。”林年承认了，“他很有天赋，算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

“但这里是卡塞尔学院啊，压力太大会把人压爆诶，而且他的目标还是狮心会...狮心会意味着什么你也是知道的，说实在不是我二五仔，比起狮心会学生会怎么也差了点底蕴，狮心会的学生毕业可是能直接无条件加入执行部的。”曼蒂挑了挑眉，似乎不怎么看好楚子航。

“不用说得那么夸张，你看我被压爆了吗？狮心会而已，让我去我都不想去。”林年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喜欢曼蒂唱衰楚子航。

“师弟你不一样啊，你是小怪物。”曼蒂撇着林年，“只有你把别人压爆的，学术一点说你就是个强攻，但你那朋友不像强攻啊，文质彬彬的，倒是像禁欲系的弱受。”

“你是不清楚他，其实他也挺攻的。”林年摆了摆手，但立刻又意识到话题似乎有些诡异就住口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曼蒂正想说什么，两人忽然就听见了背后教堂内响起一声洪亮的枪声。

林年和曼蒂对视了一眼，前者立刻站了起来转身跑向了教堂大门。

—

五分钟前。

教堂的大门被推开了，楚子航走进了这个巴洛克式建筑风格的巨大室内，成排的棕红色的座椅摆在高台之下。

两侧彩色花窗玻璃上拼凑出的画卷并非是歌颂上帝耶稣的赞歌，而是北欧神话的神明们，一扇接着一扇，从命运女神到巨人之王，透着阳光的明亮注视着过道中行走的楚子航。

卡塞尔学院并没有上帝的信徒，这是楚子航在走到教堂大广场时看见格欧费茵女神的雕像时就了解到的事实，如今教堂里塑像的不是受难耶稣，而是一尊尊北欧神话的主神倒也是合情合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