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意味着李获月现在就没有了在一些较强敌人面前自保的能力,相反,在叶列娜对她经过了多次的“月”系统改良后,在言灵这方面她有了一些进步.与其说是进步,不如说是异变,甚至林年都不太能用进化来形容这种变化。
这种异变导致李获月的“剑御”处于一种极度不稳定的状态,消耗是曾经的数十倍,要知道以前她可是有过在机场跑道上正面逼停迫降的波音飞机的战绩,现在只是维稳一架水飞飞出暴雨区就显得有些脱力,很难说这是进步还是退步。
可林年却很明显的感知到,李获月释放的“领域”的性质悄然发生了改变,具体什么改变他说不清楚,但表现在实际上来看,无非在于稳定性和操纵性更强了。
如果说以前的“剑御”给他的感觉是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金属物进行操纵,那么现在李获月摆弄这辆水飞更像是释放了一个半凝固态的“场”,在“场”内被包裹的物体可以随心所欲地被进行把控,精密度、力量感上都有着飞一般的提升,但糟糕的续航却掩盖了所有的优点。
在林年想着事情的时候,水飞已经落到海面上接触水面了,巨大的震动,但好歹没有散架,大量的水花飞溅到舷窗上,直到慢慢落稳开始在水面上长距离的滑行时,飞机上的大部分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驾驶员取下耳机,钻了出来走过客舱的过道时还一直四周张望着水飞的结构有没有出现裂痕,这架水飞是安德沃德岛屿的私人水飞,和那些大量二手采购的公共水飞不一样,如果是那些二手货,恐怕在飞进暴雨的时候就得散架了,成功迫降都是一种奢望。
水飞在岸边停泊位置彻底停稳,舱门还没打开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鼓声,林年透过舷窗看见了水上木桥连接着的平台上,几个管家模样打扮的各国籍男女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简单的木鼓和弦乐器打着节奏。
水飞的舱门被打开,舱内的人如临大赦般依次下飞机,不想在这交通载具上再待一秒,浮岛酒店的经理面带笑容走上前准备欢迎这些尊贵的客人。
最先下飞机的俄罗斯三口里的父亲直接就一个熊抱抱住了经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多热情有多热情,弄得经理有些懵,其实他不知道这是死里逃生后的情绪代偿。
林年下了飞机,暴晒的阳光照在木平台的地面上有些发白,视线里的一切都笼罩在那温暖又迷离的金色光晕里,也难怪马尔代夫分部的漂亮女孩们人均古铜色的皮肤,暴露在这种紫外线下,就算混血种的自我修复能力再强,时间长了也得被迫美黑。
木制平台上的管家微笑着给每一个客人戴上了一个像是竹叶类似的东西编织的小平安符,大概是马代这边的某种待客礼节,只能说马代的服务业的确到位,他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平台上穿着统一短袖制服的管家什么国籍的都有,很明显会按客人的语种来分配私人管家。
这些都是二十四小时的私人管家,你凌晨四点饿了想吃烤串儿,一个电话他都得起床给你搬烧烤炉过来,当然很少有客人真这么折腾,当然只要你给足小费,管家也不会抱怨一句话,永远都是笑脸相迎。
“林年先生和路明非先生是吗?”
一个身材有些娇小的,穿着管家服的女人拿着一张酒店的订单带着微笑的走到了林年和路明非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