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桌子,和夏媛先前砸坏的那个,几乎是一样的。

有个负责抬桌子的家丁道:“是有一面紫檀木的桌子,不过姜嬷嬷交代,那面桌子放在了老爷的书房里。老爷公事繁忙时,长要在书房用膳。说这一面,是二姑娘的。”

夏媛缓缓攥紧了拳头,抬步便朝着父亲的书房奔去。

气喘吁吁到了三松斋,果然,一个和夏舒纬屋里相差无几的檀木圆桌堪堪摆在了屋里。

她对着那桌子,不禁失笑出声。

心里生出密密麻麻的恨意。

她的母亲啊,真是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

这时,红玉匆匆追着她赶了过来,见了眼前的桌子,心里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红玉道:“姑娘,有件事情我正好要告诉你。上次您让我调查的那个淮子,我查到了。”

夏媛挑眉:“上次来府门口找母亲的那个人?”

“对,姑娘猜他是谁?”

“谁?”

“他是刘管事的侄子,叫刘淮江。”

“刘管事的侄子?”夏媛自然是知道刘管事,他一直为母亲打理着各处的生意。

她面色无波得地走出了书房,无精打采道:“我以为是谁?刘管事的侄子来找母亲,倒也没什么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