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却很犹豫:“我打的人家里挺有权势的,我斗不过他们,不想挣扎了,要我坐牢就坐牢。”

“怪不得你和秦棠合得来,都是倔脾气。”张贺年开了句玩笑,“你和秦棠一样大吧,年纪不大,歪理一套一套的。”

程安宁不说话了,低着头,抱着膝盖。

“我要是解决不了,秦棠不会搭理我,你就当看在秦棠的份上,告诉我事情来龙去脉,我才能帮你,是不是?”

程安宁还是不说话。

张贺年觉得自己的耐心用得差不多了,就秦棠能让他有充足的耐心,换做别人,这会已经到极限了,按捺着脾气,说:“你姓程,周靳声是你什么人?”

程安宁立刻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认识周靳声?”

“认识,好多年前打过交道。”

程安宁紧紧咬唇。

张贺年本来对程安宁印象不深的,但她是秦棠的朋友,他有事先了解过,秦棠身边的人,他私底下都查过,何况他和卓岸关系好,一问卓岸,卓岸什么都说了。

“周靳声是个律师,要是我解决不了,那只能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