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就回去了,张家那边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安排张家的司机帮你一块搬行李。”
张徵月的意思是,必须搬进去。
秦棠觉得后背升起一阵寒意,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凑巧的,偏偏是这个节骨眼。
秦棠说不出完整一句话,声音发哑,说了声好。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张夫人把她安排到眼皮底下,或许是想盯着她,是不是说明张夫人对她和张贺年的事早就知晓了。
秦棠一晚上不在状态,可以说是心惊胆战、浑浑噩噩的。
张贺年有工作,联系不上他,他走之前还给她发了微信,让她有事找方维。
住进张家,怕是方维也没有什么办法吧。
何况张徵月那是通知的态度,不是好声好气征询她意见的口吻。
很快张徵月出院那天,秦棠的行李被张家的人从程安宁那取回来,她人还在医院,下一秒接到程安宁的电话,说她的行李被一帮人带走了,说是张家安排的。
秦棠说:“嗯,应该是张家的人。”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