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有什么事情不防直说,时辰也不早了,我出门了一天,有些困乏,也想早些回去歇息。”

裴老夫人收回手,笑道:“窈窈,今儿喊你过来,是想问问你,你南街上的铺子怎地突然租给孙老夫人了,也不同我们说声,今儿孙老夫人去铺子上闹,我们才知晓,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原来是铺子的事情。”江窈恍然大悟。

“不过三年前婆母就说过汤家人只租个两三年,我看着如今都已经三年,想着跟祖母约定的时间也到了,正好前些日子跟孙老夫人闲聊,她想找个不错的铺面给儿媳开个绣楼,就同我商议,把南街的铺面租给她了。”

那孙老婆子会做什么营生,真当绣楼是那么好开的吗?

裴老夫人忍着心中的愤恨,叹息声。

“窈窈,是祖母不好,本来这铺子还要继续用,忘记同你说声了,瞅瞅这不就闹出误会来了,你看看能不能把文书给要回来。”

江窈叹口气,“祖母,当时那铺子你说要给汤家人用,还说会给租金,我才愿意给他们,也是信任祖母,租铺文书都没有。

可是三年过去,我一文钱的租金都未瞧见过,不管如何,那是汤家人,而我是裴家人,他们不给我租金,我自然不乐意的。”

裴沐争听闻这点,心中不由点头。

这话说的倒是对。

那个铺子是江窈的,若是租给别人,一个月起码三百两银,三年就有一万两的银。

而汤家人却一文钱租金都没给过江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