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觉得江窈这是癫狂。
会不会就如同当初的慕长安……
杨氏简直不敢想下去。
珍珠和薛神医的小丫头都崇拜的望着江窈。
听见沈元芜的话,江窈看了她一眼,轻飘飘的说,“我不与井底之蛙辩长短。”
沈元芜气得俏脸发白。
竟敢说她是井底之蛙,光是她曾经作的那五首诗,就已是站在这个时代的巅峰,无人能够超越。
她还想同沈元芜争辩两句。
薛神医却已经朝着她挥挥手,“沈郡主,你先回吧,给我三日时间考虑,若要收你为徒,会派人去你府中通禀你。”
她当然不会派人去武安侯府寻沈元芜,现在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沈元芜还想说些什么,杨氏已经扯着她朝外走去。
二人出了薛神医住的院子,上了马车,沈元芜颇为不满,“母亲,你拦着我作甚,我还想与她争辩两句,她那什么疯狂的想法,我不信薛神医会收她为徒,还有她凭甚说我是井底之蛙,她明明才是井底之蛙,她能有我知晓的多吗?”
杨氏面色发白。
沈元芜终于注意到母亲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