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实话同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疾病?”
裴沐争脸色白了些,“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江窈道:“可是别的夫妻成亲了都是住在一起,哪有分开住的?再者我们都成亲一年了,却一直未曾圆房,要么是夫君你得了隐疾,要么就是夫君你心中有别的女子才不愿同我圆房。”
她说着说着似乎恍然大悟,愤怒的望着裴沐争,“夫君,难道你心中有别的女子?难道之前在定国公府的猜想都是对的?你心中惦记着沈元芜?所以才不能跟同我圆房?”
她就是要戳他的心窝子。
让他没事还往她的寒梅苑跑。
“我心中自然没有其他女子。”裴沐争如何会承认。
江窈肯定道:“既然没别的女子,那就是夫君你有隐疾,夫君还是莫要讳疾忌医了,早日去找郎中看看这隐疾。”
裴沐争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手也隐隐颤抖。
“你莫要胡言!我哪有什么隐疾!”
他当然也不可能承认自己不行。
江窈却不相信他的话了,眼光时不时往他的下面瞥去。
裴沐争也实在受不了这种羞辱,起身甩袖。
“罢了,今儿时辰不早了,你好好歇着吧。”
他又狼狈的,瘸着腿犹如被狗追一样离开了江窈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