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瞧见,跟自家主子心意相通,急忙劝阻,“少夫人,您,您不要伤心。”
周围人群也忍不住好奇了起来,“裴少夫人怎么还伤心起来了?”
“不清楚,但是哪有做小姑子的在外面这般折自己嫂子的面子?”
“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否则裴少夫人怎么难过的眼眶都红了。”
江窈望向裴星语,“星语,你也说我是日日夜夜侍奉婆母,应当是没什么过错,但是说我不会医,那便是冤枉了我,因着我二哥的腿,我也是自幼自学医书,懂岐黄之术,你应该也知晓些。
可你却非要在外头说我不懂医,好似要害了人家薛小娘子,这名声我如何耽得?
甚至日日夜夜侍奉婆母这一年,我都知婆母并没有心疾,但我并没有往外说什么,恐怕你自个心中也清楚婆母并没有心疾吧?否则为何从不请郎中给婆母治心疾?
周郎中便经常去府中,夫君也从未请他帮着婆母看过心疾吧?”
旁边的周郎中愣了愣,“对啊,我经常替裴府的主子们看病,但是从来不知裴夫人有心疾,裴大人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母亲有心疾,要是有心疾,他这个做儿子的能不知道吗?”
周郎中想到上次去裴府给这位状元郎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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