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礼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便不急着回苏府了。”

已过戌时,水街上的人也少了很多。

摆渡的船夫难得收了老大的银锭子,二话不说便载着苏文礼和顾厌白开了船。

小船幽幽的顺着水街滑向护城河,坐在船篷下的苏文礼环顾四周,也不禁朝顾厌白看了过去。

“如今,就只剩你我了,顾公子要谈什么,尽管开口。”

“哎,别紧张,不过是私事罢了。”顾厌白笑着道,自顾的倒了酒,朝苏文礼递了过去。

苏文礼疑惑的看着顾厌白,心底里将所有他可能要说的话,都猜测了一遍,却仍不敢肯定什么。

“是……为了阿梧吧。”

顾厌白微微扬起唇角点头道,“没错,是为了故倾……”

“其实,有些话,我们两个在这里说,实在是不合适,不过……”

“说外话,大家都是朋友,坐在同一条船上。”

“说近话,我和燕修宸,和故倾,年少相识,本就是亲密无间,也无妨。”

苏文礼微微点头,扬起唇角道,“开门见山,你说吧。”

顾厌白见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些,“你究竟和故倾说了什么?”

“她与燕修宸原本已有夫妻之实,琴瑟和鸣,为何与你单独相处了两日,便无声无息的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