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或者不去,恐怕都会惹人非议,落人话柄。”
说着,苏素俯身朝姜倾梧凑了凑,“皇后的死,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自然是没有,母亲。”姜青屿脱口道,环顾四周,朝两人蹲了过去,“母亲,您担心什么呢?”
“这讣帖又不是我们一家收到了,我们不过是其中之一,许是您想多了罢了。”
“这扶南王在王府设灵堂,让人吊唁,父亲不在,我与大哥去一趟便是。”
“我也去。”姜倾梧脱口道,随即拿着讣帖朝姜青屿比划着。
“这上面写着呢,姜家嫡子嫡女,代顺庆侯出席……”
“你闭嘴,去给我跪祠堂,没有我的吩咐,哪都别想去。”
……
何止是去扶南王府吊唁,就连侯府大门,她也没出去。
被苏素直接关进了府中祠堂,闭门思过,一跪,便跪到了午后。
午后,顾厌白和苏文礼回了侯府,府中空荡荡的。
“哎,府中无人吗?苏夫人呢?”顾厌白环顾四周问着。
正院前厅,洛鸣微微拱手示意,“夫人和两位公子出去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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