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生还说,沈卓闻行事,并非他所意愿,解药乃是私人珍藏。”

燕修宸狠狠压下了心头的怒意,朝两人看去。

“告诉他,下次再逼得本王到七渡岭来,本王就一把火……烧了这十味庄。”

言罢,便将信团随手扔在了两人面前,起身而去。

燕修宸的背影越行越远,而远远高处也隐隐传来细碎的声音。

“先生,殿下……真的敢烧了十味庄吗?”

老翁闻声,朝身旁的白阁认真笃定道,“敢,没他燕修宸不敢的做的事,只有他不能,和不想做的事。”

“那……那要不要将修夜撤回来……”

“完不成任务,就别想回来了。”

“将白阿生吐出来的消息传递给他,若是姜倾梧恢复记忆,或者知道了什么,叫他尽快除之……”

翌日一早,姜倾梧拿着燕修宸的衣裳,轻轻进了耳房。

燕修宸还在睡,屋里点着檀香。

窗子被虚开了些缝隙,清风徐徐的灌进房间,将缕缕青烟吹向床边。

姜倾梧将衣裳放在一旁,蹑手蹑脚的朝床边走了去。

本以为还睡得熟,可刚到床边,便被燕修宸一把抓住,猛地一拉,便将她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