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生闻声点头,“好,她很好,你把簪子给我,我给你机会见她。”

“哈哈……不必了……”

“我这条贱命,从来都是多余的……”

说着,那张苍白的脸上,突然布满了嘲讽的笑意。

“我其实……早就知道,我早知道那丫头,那么聪明……不会被你骗的。”

“哈哈……”白阿生带着满是晶莹泪光的眸子,传来阵阵苦涩的冷笑。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白若生被这笑声笑的心里发了毛,有些不安的喝问着,“你笑什么?说啊,笑什么?那金簪在哪?”

白若生慌了,可白阿生盯着墙上的小窗,却答非所问。

“三水城地牢,也是这么小窗……我抱着她……”

“她伤在左肩,我就那么抱着她,小心翼翼的,隔着很小很小的窗子……我们一起看烟花。”

白若生听着白阿生喃喃自语的话,随即缓缓起身。

惶惶无措的看着墙边的白阿生,整张脸渐渐变得煞白煞白的。

白阿生的每句话,都将他的记忆和思绪拉回了那日,姜倾梧带他游湖看烟花的那夜。

“天上的花火那般灿烂,牢房里的烛火显得那样渺小。”

“我跟她说……我说我最喜欢看烟花了……每年,每年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