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倾梧一脸无奈的端过小碗,白若生微微扬起笑意,凑了过来,“你还没问我,生了什么病。”

“管你什么病,有病就去治,治不好就去死。”姜倾梧厉声喝道。

可白若生也不生气,低声喃喃着道,“是相思病。”

说着,便一脸要死了的苦相,“大夫说了,我这是心病。”

“心病还要心药医,所以我就来了。”

姜倾梧冷哼了一声,啪的放下了小碗,“那你还是病着吧。”

白若生见姜倾梧放下碗要走,随即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别急。”

说着,白若生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手指粗细的金哨子,朝姜倾梧递了过去。

“这给你防身。”

姜倾梧疑惑的看着递过来的哨子,轻蔑一笑,“一个哨子?防身?你将我的刀置于何地。”

“你是想让我落魄的时候,拿它当金子使吗?”

白若生轻笑着叹了口气摇头道,“自然不是,这金哨子响声特别,有传音千里之称。”

“虽是夸张了些,但十里内,响声皆能听见。”

“如果你需要帮忙,吹这个就行。”

姜倾梧看着手里的哨子,很是惊奇的打量着,“真有这么神奇?”

“要是阿生哥也有一个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