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精力和谋算都用来找他了,最后竟然还能人走屋空。”
“阿宸……但愿,这其中……没有你的功劳。”
燕修宸双手负在身后,脸上没有半点波澜,面对顾厌白的质问,不动声色的转身看向他。
“自然没有,他逃走……我毫不知情。”
燕修宸丢下一句话,转身大步而去。
顾厌白看着手里花了的画像,想起自己在地牢里,故意拿水将画毁了,不禁传来一声苦笑。
“你最好是毫不知情,否则,我还真有点怨你了……”
顺庆侯府,梧桐苑。
浴室,姜倾梧坐在浴桶里,想着一次次无功而返。
想着在外面养精蓄锐的燕凛,心中便懊恼至极,狠狠一掌拍在水面上。
正从外面进来的挽月,见姜倾梧生闷气,不禁笑着走了过去,“姑娘,别气了。”
“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姜倾梧抬眼看向挽月,见挽月往水里撒花瓣,不禁叹了口气。
“我以为,这次可以找到他们幕后的先生……”
“可以找到真相,可以为阿生哥报仇,哼,寻了这么久,竟然什么都没找到。”
“难道,白阿生的死,死一个唐芝就算了吗?”
挽月看着姜倾梧满眼恼意和不甘,小心翼翼的凑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