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初看着有点懵,
“不是,你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不是说,是血煞宗要来了吗?
他们不应该先给宗门报信吗?
两人战至一处,打的可谓是天昏地暗,大有你死我活之势。
周淮安还想编瞎话骗阮峤,但阮峤压根不听。
于是少年咬紧牙根,只说出一句,
“还真是...不解风情!”
阵修的体力,终究是没有剑修好。
半刻钟后,阮峤瞅准空档一剑给他打了出去,而后拿捆仙索给他捆了起来。
可他的阵法阮峤破不开。
少年跌坐在地上,咬牙切齿,
“你根本不是筑基!”
麻蛋,他就没见过这么能打的筑基!
阮峤回头,嘁了一声,
“谁说我不是筑基了?”
她只是比寻常修士,多筑了几道基台而已。
怎么不算筑基呢?
周淮安气得头顶冒火,早知道他就自己搞裴承了!
现在这情况,活脱脱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