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岁看笑了,无语吐槽道:“你看我哥像是会戴这中玩意儿的人吗?”
“你戴我就戴。”江暗表情淡淡,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晚吃了什么。
闻岁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真的?我脸皮很厚,为了看你戴这个,我能戴到明天上课。”
听到这话,旁边几个人笑成一片,看好戏似的。
“给我。”江暗朝着季小屿伸出手,拿过其中一只,干脆利落地放在了自己头上。
廉价的灯光仍然在闪烁,配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一中强烈的冲突感,莫名次元壁破裂的诡异,但还挺好看,果然长得帅就是能撑住场。
闻岁瞠目结舌,这就是传说中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缓和了好几秒钟才自暴自弃戴上另一个,咬牙切齿说:“你是个狠人。”
两人并排着站在一起,戴着同款发箍,浑身僵硬又别扭。
江暗盯着他看了一瞬,没忍住弯了一下嘴角,夸奖说:“挺可爱。”
“可爱个屁,也就是今天碰不着熟人,不然我才不。”闻岁抿了抿唇,耳朵被发箍压着,他不耐烦地又拨了一下,跟着人群大流朝着不知终点的方向散步。
江暗勾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回拽了一些,又说:“今天人多,你要是走丢了,我看这个蓝色耳朵就能找着你。”
闻岁啧了一声,不悦道:“你还当我是几岁小孩儿呢,走丢了我自个儿闭着眼就能找回去。”
江暗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抬手帮他把歪掉的发箍摆正。
汪奇粤像是动物园里被关了一年刚被放出来,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躁动:“听了好久季小屿的故事,这次终于见着了本人。朋友们,我们先去玩什么?过山车还是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