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还自称哥哥,那股在禁忌里试探的疯狂好像又回来了,闻岁没再说话,只是耳朵更红了一些。
江暗笑了笑,缓缓出声:“我不急着要你的答案,但这次不能躲我,也不能再把我往外推。我可能会比之前稍微放纵一点,你要适应。”
“有多放纵?”闻岁还没缓过劲来,眼神有些发懵。
江暗偏过头看他,慢条斯理,语气恶劣地逗人:“就是我们之间的分寸都没有了,天天抱着你睡觉,做作业得坐我腿上,亲得你喘不上气,还会唔……”
闻岁猛然把他的嘴巴捂住,顶着红透的脸颊,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压着声音咆哮:“这叫稍微吗!你就是在耍流氓!”
“傻子。”江暗垂眸笑着,胡乱揉了揉他的脑袋,“刚喝那么多酒,胃难不难受?”
“还行,我根本没想酒的事儿,注意力都在你那儿去了。”闻岁抿了一下唇,又看向包房那边,“他们好像出来找我们了。”
江暗嗯了一声,心满意足道:“好,先回去。”
闻岁点了点头,走了半步,后脖颈又被抓住,他不明就里地向后看了一眼,有些茫然。
江暗碰了一下他垂在一边的手背,提醒说:“你的对戒,是准备还没想清楚就昭告天下?”
“那……”闻岁缩了一下手指,盯着他手上的同款戒指,脑子有些宕机,“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