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暗补充说明:“在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情况下。”
简映把玩着桌上的小茶杯,冷不丁补上一刀:“闻岁你这么作?我懂了,我们这一趟是来情感调解的。”
闻岁满头问号,不可置信道:“我作吗?我只是没想好惩罚措施罢了。”
对面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好一会儿,季小屿才啧了一声:“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江暗哥温水煮青蛙能煮这么久才开窍了,你这脑回路,一般人还真比不上。”
简映一唱一和说:“确实,按常理来说,暴躁点的直接掀翻揍人,一顿数落。绿茶点的会哭唧唧撒娇,拐着弯诉说委屈,你这简直别出心裁。”
闻岁:“……”
我他妈请你们俩过来是说相声的?
江暗笑得很是纵容:“没事儿,慢慢想,不着急。”
这么上赶着接受惩罚的态度,季小屿摇头,一副“你真的没救了”的表情:“真的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
闻岁陷入沉默,不行,一会儿得去搞清楚他哥到底以前在火锅店干了什么,只要不是在洗碗,干什么都行。
估计问了江暗也不会说,那就自己上阵。免得说完一件又藏一件,抽丝剥茧似的,翻旧账哪天才能翻得到头。
陆续有菜上来,在医院折腾了半天,确实感觉有些饿了。
他往后座上一躺,两只手搭在座椅上,懒洋洋使唤人:“刚扎完针手疼,拿不了筷子。”
江暗夹起一片刺身递到他嘴边,淡淡说:“那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