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也不是怪你,这整个事情咱就是说一个纯纯的大误会,是吧。”李经理跟大家使着眼色,示意帮腔。
房间里零零散散传来几声“啊对对对”,相当敷衍,毫不走心。
闻岁轻哼,这回不算冤枉人了,他哥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外面有眼尖的通报:“江老板赶过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三分钟就到了。”
李经理火速闪出包房,看着微微喘气的江暗,好心提醒:“你弟弟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后果非常严重。刚刚还让张师傅拿、拿了刀,要不要报警啊?真出事怎么办?”
江暗在来的路上看到信息,已经大差不差摸清楚了原委,无奈道:“没事,我去解释。”
“真不用报警么,那你要不穿厚点,一刀砍下来挺疼的。”李经理说着,就要拖自己的羽绒外套,表情简直如临大敌。
江暗快步走到包房,看了一眼坐在正中间压着火的闻岁,朝众人说:“你们先出去。”
一群人逃也似的闪到门口,在吃瓜和保命之间摇摆不定,又想看戏,又怕误伤,个个表情精彩纷呈。
江暗伸手把边上的人往外推了推,带上包房的门,再四目相对的时候,头一回有些心虚。
他抿了抿唇,试探地叫了一声:“岁岁,你不是去见你爸么?”
“见你大爷。”闻岁拎着那把菜刀气势汹汹地朝着他走过去,抬手往墙上一砍,白墙瞬间出现了一道凹痕。
看这力道,真是被气疯了,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抑制不住的杀气。
江暗伸手捏住他的手腕,试图把刀拿过来:“听话,把刀放下,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你不想我墓碑上刻着享年十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