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很要好, 特别要好, 过命的交情。”叶初棠把郑玲歌抱得更紧,哽咽道。
郑玲歌眼里蓄着热泪, 也回抱住了叶初棠。
叶初棠痛骂拐走郑玲歌的恶贼,“他们亡国了,贼心不死自己干事儿去, 何故要把罪孽都加在无辜的女孩儿身上, 让女孩们当细作、卖身给他们复国?呸!都是些什么狗东西!这样的人都该被千刀万剐!”
叶初棠知道在她来之前,郑玲歌没有招供过一个字。她希望郑玲歌在清楚的身份和立场之后,能够配合朱寿和李麟的调查,尽早将那些祸害人的凉国余孽根除了。
“玲歌,你能和我讲讲, 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吗?那些恶贼都是怎么对你的?”叶初棠一边用帕子擦拭郑玲歌脸上的泪,一边用打商量的口气问她。
郑玲歌眼里的泪水又涌出来。叶初棠这一问,让她更加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活得多么可笑。
“我记得我在一个土房子里醒来,那地方在长风观的后山,照顾我们的都是道士。和我同住的有七名女孩,都年长于我。
起初几天都是她们来照顾我,很细心,人都很好,和我大概讲清楚了情况。说我们都是被人遗弃的孩子,是道长好心救了我们。至于为什么会想不起从前的事,是道长见我们过去太苦,施法让我们忘却前尘了,希望我们后半辈子能向着快乐而生。
之后我身体恢复好了些,长风道长就来看了我们,还带了婆子来教我们琴棋书画、如何煮茶、看账、做饭等等。长风道长说道观终究无法长久留女子居住,让我们学了一技之长,以后在外谋生会容易些,不至于吃太多苦。
长风道长是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笑起来很慈祥,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道观里所有好的东西都紧着我们先用。我们姊妹几人那时候都十分感恩于道长对我们的救助,暗暗数次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