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琪没在乎他们之间的这点小眉眼官司。
“徐世子稍后肯定会来请罪,你要注意把握好这其中的度,柱国公夫人所奏请的事,提前让人跟我提了一声,虽然我觉得他们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但她既然坚持上奏,就成全了吧,你与那徐家姑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兄妹,给个县主之位,她还是当得起的。”
安常煦不大赞成的回道。
“要不是得到您的指点,徐家这次肯定难辞其咎,就算不倒也要脱层皮,本就是他欠着我们的,何必还要这么抬举他们。”
虽然知道徐家肯定不可能起异心,但是都是因为那个文氏做事不知轻重,又蠢又无知的被人利用,才给人可趁之机,给他们添了许多麻烦,还与他最恨的那些人沾了边,为让安常煦很难心平气和的面对他们。
陈凤琪知道他这是有些迁怒,耐心而又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且不说那文氏并非主观上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就算她是明知故犯,你也不能因此就对徐家心生嫌隙。”
“这些武将世家固然享受到了富贵荣华,可他们一家家在战场上做出的牺牲与贡献,也都是实打实的,我们要对他们多些信任与宽容,要敬重他们为这个国家所付出的一切。”
这番训诫让安常煦生出一些惭愧,低头应道。
“是,奶,我记下了,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