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钱!既是演艺场的收入,也是我们的接下来将会入账的税!”
那些座位每天都能卖两场票钱,下午场与晚场,每次收入,他们户部都能收一次税,啧啧,一个月下来,这演艺场的收入足以让人眼红的同时,他们户部的收入也很可观。
本地的府衙怕死得很,不敢收皇上的税,葛尚书便将皇上的税直接归入户部,也就是说,户部从皇上的所有生意中抽的税,都是一手的,可以直接落入户部的口袋,让人干劲十足。
不管是出于面子,还是对皇上敬畏,所有在拍卖会中拍下东西的人,都有如数支付所拍物品的费用。
早在听说拿着邵丞相的包间票的人,是户部的几名抱着账册与算盘的户部官员时,柳太嫔就知道了对方的来意,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宫里应该也能知道消息。
直到拍卖会结束,也没见宫里派人过来,柳太嫔就知道这是宫里默认了这些人的举动,虽然心里有些不爽,还是让人如数支付税银。
等到拍卖场中的歌停舞歇,客人开始散场时,户部官员直接蹲守在的拍卖现场,等到拍卖会一结束,就带着账册与算盘去结算税款,拿走近十万两税银的消息传出时,众人都有些三观被颠覆的感觉。
在场一些因为对户部盯着他们这些大商家的收入收税,而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有钱人,忍不住对皇上的遭遇生出一些同情。
同时也莫名感到恨意消了不少,毕竟人家对皇上的买卖下手更狠更直接,心里似乎因此而感到平衡了些要。
毕竟凡事都怕有个对比,眼看户部这些人为了收税,到了几乎连命都豁出去的地步,难免让人觉得,这些人既可恨又可怜,倒也不是总挑他们那些‘软柿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