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是常说喝酒误事吗?怎么还带头喝起来了?”
“多喝肯定误事, 我现在也不赞成无节制喝酒的行为, 只是这北边的天气实在太冷了些,而且是越往这北边来越冷, 我们这些人过去生活在京都那边, 肯定有些不适应,适当喝点这个,可以让大家暖暖身子,更方便赶路。”
徐景楠从旁接过话道。
“是啊, 王三哥,我们这一路下来,还真是多亏了这些酒, 考虑到负重问题,我们每个人能带的不多,也就是感觉身体有些僵的时候,才舍得喝上一两口,要不然,我们可没办法这么快就抵达北疆境内。”
虽然这北疆还没有开始下大暴雪,但寒风中时常夹着冰渣子,他们每人纵然是穿着毛衣、羽绒服及厚披风,骑马赶路的时候,依旧能感到刺骨的寒冷。
王修业是在九岁之前,随他父亲去过北疆,十年过去,他对当年的记忆仍旧印象深刻,知道从京城到北疆,虽然修有官道,但是一路下来不仅距离遥远,路况也差。
就算因前两年的那次御驾亲征,临时整修过一遍,能用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赶到这北疆境内,乐阳郡主他们这一路上真是一点都没耽误。
试着喝了一口,异常辛辣的清酒入喉,王修业随之就意识到这种酒的好处。
“从这里到边关,距离还不短,越往北越冷,这酒的确要省着些喝,可惜酿酒的代价太高,若是有机会在北方推广这种酒,每年说不定能少冻死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