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抬眼接过,对着光线打量了一眼,当下就惊讶异常地站起身,“这不是宫家子弟的牌子吗?怎么会在那些刺客身上?”
“难道说是宫家要害我的慕怀。”楚父一脸的不敢置信,握着那枚牌子的手在微微发颤,“怎会如此?慕怀虽说往日不成器了些,可与宫家是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宫家为何要害他!”
楚父字字泣血,说的极为痛心,连带着一旁伺候的刘伯都忍不住低头哽咽了一两声。
几名办案的官员互相对视一眼,心底有了计较。
既然私底下并无冤屈,那恐怕就是冲着徐家的事情去了。毕竟徐家和林太傅可是姻亲,而宫家和林太傅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多少次都险些在朝堂上闹将起来。
不过如今他们要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宫家的这枚令牌。
“楚大人万不可太过伤心,免得伤了身子。”这时有人上来劝了一句。
楚父也略略止了,慢慢平静下来,攥着令牌看向他们,“今日多谢诸位大人告知,待明日早朝我定会亲自向宫家讨个公道回来。”
几人眉心直跳,忙赔笑道:“楚大人,照我们说这事情至今也没有捋清楚,这闹大了不好看,不妨还是先告知陛下,私下再商量。”
“商量?”楚父一听这话就扬起了眉,啪地一声将令牌按在桌上,“这人证物证都有了,还有什么可商量的。莫不是说几位大人顾忌宫家的权势,不敢出面为我楚家讨公道吧?”
被楚父说中了心思,几人也只能赔笑不迭,“话虽如此,可难保这令牌是旁人落下的呢?”
楚父被这番话气乐了,斜睨着他们,“照几位大人的说辞,这是有人从宫家偷出令牌,刻意栽赃陷害了?”
那令牌可是私密物件,往往象征着自己的身份,若是丢失宫家必然会去寻找,而现如今宫家却一点风声都不见,哪像个丢了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