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宝宝提着后腿把金藕娃娃拽了出来,决定给倔强哥科普一下,她小声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看你有胆色,就会敬你三分,可能你反抗得越激烈,有些人就会越想征服你,这种人,就叫做变态。你与其刺激她的征服欲,不如乖顺一点,说不定她就没了兴趣。”
倔强哥面色古怪,犹如咬了一口坏掉的霉菌蛋糕,咬牙道:“我许林宁死不从!除非我死,我不可能乖乖就范!”
万宝宝:“……”
嗯,这个憨憨是没救了。
倔强哥瞪着万宝宝道:“你堂堂八尺男儿,怎可以委身于淮家?”
万宝宝纠正他:“我离八尺差得远,好死不如赖活着,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
倔强哥看万宝宝的眼神,犹如看世界上最后一个大太监。
鄙夷,不耻,怒其不争。
也许是倔强哥太闹腾,衬托得万宝宝格外乖顺。
淮家大门缓缓敞开,万宝宝掀开轿子帘,想偷偷打量,谁知就对上了大舅哥饶有兴味的眼神。
万宝宝:……
适时地露出一个不失礼节的微笑,万宝宝索性把头伸出去,光明正大地看。
大门里侧,两排侍女夹道相迎,一眼望不到头。
一道道门扉敞开,向前望,犹如无限循环的多层镜,层层叠叠的大门,构成了深浅不一的颜色过渡。
二成进了大门,无意间抬头,眼角扫过辟邪杆。
“大成,你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觉得上面的鸟毛在动?”
大成呆呆地看向辟邪杆,含糊地道:“没……”
二成揉了揉眼睛,高端之上的鸟毛一动不动,犹如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