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嗣宁一愣，还是有区别的吧，他说的给是白给的意思，从来没想过要林姜夜还钱。

……

闻天照从墙里被抠出来，已经对这位不苟言笑的灵管局局长打哆嗦了。

玄门宗外围的几个部门，其实都是接正当生意的，核心部门他们又接触不到，又不愿意受灵管局的约束，才加入玄门宗，收入确实是不错的。

这次来青城的这趟任务，是玄门宗内门直接下达的任务，他要知道术士界谈之色变的陆商也在，打死他都不会来的。

闻天照被捆妖索绑着，什么遁地术法符咒都用不了，他求饶，“陆局长，我就是个编外人员，真不知道玄门宗的核心事务。”

陆商两年前带着罪证，将违规的前任灵管局局长打到灵管局的无间地狱里，用铁血的手段肃清了灵管局，两年来提拔的全是年轻一派的术士，老一辈不服的也压根拿他没办法，人送雁过拔毛的铁公鸡外号。

两年来，陆商一直在查跟灵管局存在时间一样长的玄门宗，怎么也摸不到玄门宗的核心部门，出来个季松原，原本是要放长线，被林姜夜误打误撞给弄成傻子。

这次又没抓到季伯仲，陆商浑身都是危险的气息，“这么说，玄门宗五老干的换魂、换气运的事，你统统不知道？”

玄门宗内门有五老管理，从来不会同时出现超过两位，就是怕被一网打尽，闻天照只见过季松原，一次用耳中人偷偷听到季松原跟季伯仲兄弟俩的谈话，才知道玄门宗内门做的都是什么勾当。

玄门宗的外门正常营业，接一些合法的活儿，给有钱人家消灾驱邪，赚的是蛮多的，灵管局并不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