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砚莫名烦躁,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跟个不相干的人瞎耽误什么功夫。
原本他也没想着让徐乔负责,一来当着老中医一家子的面儿,不好意思表现得为富不仁,二来维修费用对普通老百姓确实有点儿高,他自己又不差这点儿钱。
转身跟老中医一家客气道别,拽车门儿,上车,油门儿一踩,扬长而去!
被晾在一边的徐乔:“……”
卷毛儿长出一口气,凑到徐乔跟前,拿胳膊肘碰了碰他,“操,刚才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这可怜巴巴的劲儿把我都看心疼了。”
徐乔没吭声,伸手摸了把后背,摊开手给他看,手里一片潮亮亮的汗渍,“你以为老子演戏呢,吓出一身冷汗,几万块,开玩笑呢!”
卷毛儿沉默了。
徐乔却是呵呵一笑,“瞧你那蠢样儿,逗你玩儿呢,老子是吓大的吗,要想骗别人,就得先骗得了自己,懂吗。”
话是这么说,刚才一番表现到底几分是演出来的,就只有徐乔自己心里清楚了。
许明砚开着车,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徐乔的影子,这个小孩儿看起来实在是太面善了,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就是想不起来。
到了酒店,站在洗手池前洗着洗着手,他怔住了,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刚才那小孩儿看着眼熟了——这特么长得像自己呀。
不会给子睿说中了吧,
自己在外边儿还真有什么沧海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