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飞给徐乔倒了杯温开水递过去,“没什么过不去的事儿,一会儿去洗个热水澡,什么也别想,好好睡一觉。”
徐乔接过杯子,“谢谢哥。”
正说着,许明砚的电话打过来了,徐乔按掉。
对方又打过来,徐乔依然按掉。
许明砚锲而不舍,徐乔猛得站起身,按下接听键,对着电话狂吼,“许明砚,我是人!许子睿是人,我他妈也是活生生的人!你还想怎样?想让我跟你父慈子孝吗?你他妈能不能站在我的位置,换位思考一次,那怕只有一次!我的心他妈死一次,你刨一次坟,反反复复,我求你让我入土为安成吗?放过我成吗?我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让我过安生日子,成吗!”
徐乔吼完,喘着粗气,额头上竟然密密麻麻出了一层细汗,李鸣飞看他不对劲儿,忙扶着他坐下。
徐乔揉着额头,那股针扎蚁爬的感觉又上来了,“哥,帮我把包递过来。”
李鸣飞把包递给他,徐乔翻出一个白色药盒,抠出一粒胶囊,一仰脖儿,咽了下去!
李鸣飞拿过药盒扫了一眼,加巴喷丁,治疗神经痛的。
“你怎么回事儿?”
徐乔苦笑一声,没有隐瞒,“着了别人的道儿,喝了点儿不该喝的东西,后遗症一大堆。”
“知道谁干的吗?”
“我有九成九的把握是许明砚的宝贝儿子干的,但我没证据。”
李鸣飞:“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行了哥,别跟我说你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难受着呢,给根儿烟抽。”
“刚吃完药,你就要抽烟,忍忍吧你,另外我没跟你开玩笑,为受害人伸张正义是人民警察的职责,你这事儿我既然知道了,就得帮你讨回个公道。”
徐乔:“行行行,警察叔叔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能帮我找套睡衣吗,我去冲个澡。”
徐乔洗澡的功夫,李鸣飞拽出他包里露出一角儿的病历,仔细翻看了一下,面色阴沉如水,简直无法无天,卑鄙无耻到极点!
第二天一早,李鸣飞要回阳城,徐乔也着急回去,他现在也不想着瞒苏清越了,今天早上他忍不住又试了,还是没动静,已经连续三天了,他是真害怕自己废了,那可真生不如死。
几乎是一口气冲上五楼,徐乔满头大汗,自家的门儿应声而开。
徐乔已经习惯了自家老婆这种神奇的感应能力,喘着粗气扯出个笑,“老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苏清越紧盯着他,自家的小凡人出门儿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如今却如此苍白虚弱得站在她面前。
苏清越心疼,不发一言,拦腰就把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