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煸豆角、凉拌三丝、韭菜鸡蛋虾仁馅饼、菌菇丝瓜汤、拍黄瓜,都是极为家常的小菜,不比外面山珍海味,是独属于家的味道。
许明砚对儿子的厨艺表现出充分的赞赏,他想和苏清越客气一下,发现苏清越高冷得很,他也懒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再说他一个公公和儿媳妇确实也无话可说。
徐乔开了瓶好酒,珍藏二十年以上的茅台,开瓶以后突然想起来,酒是宋明哲送的,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
宋明哲可真是送礼的高手,不知不觉,他送的东西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无处不在,且没有一样不是自己喜欢的。
这简直太可怕了!
许明砚扫了一眼酒瓶上的生产日期,道:“可以啊,七十年代的茅台,哪儿搞来的。”
老实说,徐乔有点儿不想喝了,许明砚一番开导让他心里轻松许多,但水过留痕,到底他还是有了这方面的意识,卷毛儿和薛坤不是,但宋明哲一定有问题。
不过已经打开,当着许明砚和苏清越的面儿,他也不想多事儿扫兴,撒了个谎,说是客户送的。
酒过饭饱,许明砚不做讨人厌的,虽然儿子真心挽留,但儿媳妇儿未必愿意家里多个人打扰,打了电话让司机来接。
送走许明砚,苏清越一言不发转身去了卧室。
徐乔知道老婆为什么生气,无非是许明砚帮自己打开了心结,而老婆问,他却什么也不说。
男人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扯开被角儿钻了进去,从身后抱住了苏清越,“没有任何人能替代老婆,只是有些男人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和老婆说。”
苏清越转过身,“我们是夫妻,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徐乔亲了亲她额头,“乖,我们属于彼此,但也属于自己,没有你,我可能觉得活着都没意思了,但让我只为了你活着,我也是做不到的。”
他吻她眉毛,“你不要妄图想要占有我的全部,让我在你面前百分百的透明,不可能的。——我不会也没必要每一件事都让你知道。”
轻轻含住了她圆润的耳朵,“好姐姐,给我一点儿私人空间好不好。”
男人长腿禁锢住老婆,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蛊惑和诱哄,“可以吗?”
……
徐乔很会接吻,掌握着或轻或重的节奏,或急或缓地在唇舌间调动着每一根神经末梢,或漫不经心地掠过,带起一串酥麻;或如重锤,灵魂颤抖,或温柔细腻,柔肠百转。
就算是山巅上的千年积雪也要被这份热情融化了。
……
“好乖。”
……
“真可爱”
……
“老公疼你。”
……
“乖,喜欢吗?……爱你。”
家是讲道理的地方吗?
媳妇儿需要你做她的人生导师吗?
当语言交流搞不定时,要身体干嘛使的呀,当然是睡!
徐乔累出一身细汗,笑着拉苏清越一起去浴室冲澡,苏清越拒绝,徐乔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老婆拒绝了,要是继续在浴室来一次,他非得丢人不可。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该死的身体!
苏清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想起这个世界的一句诗:悔教夫婿觅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