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方胜利营的到来,外加上迫击炮连,又准备组建摩托化部队,战车营三连又并入一连一起训练,周卫国就更忙了,率领着战士们投入到更为繁重的训练中去。
“胜利,你们营的任务是协同战车作战,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了解熟悉这些坦克,我对你们的士兵的要求不像对坦克兵那么高,不需要你们个个都会操纵坦克,但是关于坦克的一些基本行进方式,作战方式,排级以上军官必须精通,士兵至少也需要了解。”
“从今天起,每天两个小时的理论课,外加上五个小时的实践操作,你把你们营排长以上军官全部聚集过来,由我亲自授课,授课完毕之后,再由他们给底层的士兵进行教学,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士兵们熟悉坦克,如此一来才能进行后续的步坦协同作战训练。”
“是。”方胜利应道。
周卫国笑着捶了方胜利一拳,道:“胜利,你小子现在都是营长了,我还是个连长,你这么认真做什么,难不成现在营长都得听连长指挥了?”
方胜利道:“那有什么稀罕的,谁叫是你周卫国呢,你就是个排长,我方胜利照样听你的。”
“而且,卫国,旁人不晓得你的本事,我还能不晓得?你在连长这个职位上怕是呆不了多久了。”
兄弟二人说笑了一阵,往日的情谊愈发的浓厚。
提到中央军校下设的特战科以及特战队的时候。
方胜利嘿嘿直笑道:“都让我给带过来了,特战队二十位成员一个没有落下。”
周卫国惊喜道:“那真是太好了,特战队在战争爆发之后一定能够派上大用场的,另外,胜利,我想再请你帮个忙。”
“卫国,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你就直说吧!”
“好,我需要一支突击队,人数在一百人左右,标准不需要特战队那么高,但至少要超过普通作战部队,另外我还需要一支工兵,以备不时之需的爆破作战,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和你的突击队成员,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两支队伍给我拉起来。”
“是。”方胜利应道。
接着说道中央军校特战科现在的情况,方胜利感慨道:“谁能想到,毕业之后守兵和国安居然被学校留了下来,专门在特战科当教官!”
周卫国笑道:“谁说不是,上次见面的时候这俩小子还给我哭诉,说整日的留在学校给那些学生教课实在是没有意思,不如去前线带兵的痛快。
但我们特战科总不能荒废,所以我安慰他们两个,在特战科好好干,若是能为祖国培育出更多的特战人才,那不比上前线的贡献大的多嘛!
再加上他们两个在狙击方面尤为擅长,我向教育长建议过后,教育长已经下令从各个部队抽调神枪手,创建属于我军的狙击手编制,他们两个正好能派上大用场。”
“这么说他们两个这是好钢用在了刀刃上拿!”方胜利大笑起来。
……
“报告长官,迫击炮连连长甄有为向您报到!”
迫击炮连赶到的时候,连长甄有为率先向周卫国报到,周卫国因为这个名字足足愣了两秒,紧接着便看到一个胖子向自己走来。
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词汇,这位迫击炮连连长,就连脸几乎都是圆的,由此可以想像他的体型在“胖”这个字上到底有多么突出。
周卫国道:“甄连长,你我都是连长,当属同僚,不用这么客气。”
“卑职不敢!”甄有为忙道,他在来之前可是听说过周卫国的名头的。
张治中将军的得意学生,校长的嫡系,甚至与宋希濂,桂永清,杜光亭等一众将军都有交好。
再加上从德国名校柏林军事学院学成归来。
种种声名加在一起,甄有为就是个傻子也该清楚,即便同样是连长,这身份地位也是决然不同的。
见甄有为如此客气,周卫国不再坚持,转移了话题问道:“甄连长,不知你迫击炮连的装备如何?”
说到业务水平,这甄有为倒是给了周卫国惊喜,一听这话,他立马合拢双脚,敬了个军礼,如数家珍道:“报告连长,我迫击炮连共有民国20年式82迫击炮5门,炮弹86发,仿zb-26轻机枪3挺,中正式步枪75支,手枪12支,手榴弹……”
周卫国听得直皱眉头。
“甄连长,据我所知,三个德械师的常规迫击炮兵连,至少也配有十门迫击炮,更多的甚至可达二三十门,为何你的连只配有五门炮,炮弹也少得这么可怜?”
甄有为苦着脸道:“连长,没办法,我是从底层炮兵一步一步干上来的,比不了其他炮连的连长有关系,每次下发装备的时候我们连都是排在最后的,就这五门炮还是我厚着脸皮去军需部软磨硬泡了好久才求来的。”
周卫国点了点头,甄有为解释的情况几乎是目前中国军队的普遍现象。
旧军阀内部腐朽严重,各派系之间明争暗斗不说,就连同一支队伍内部的各个作战单位,甚至也需要托关系走后门,才能把装备搞起来。
相对来说,作为新军的中央军已经好多了。
想到这里周卫国长舒一口气,这种现象他是无能为力了。
前世自己就是太过正直,结果把大好的装备都糟蹋在了那些囊虫们的手上。
上海一旦沦陷,装备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白白的便宜了小鬼子。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争取过来武装自己的队伍,在战斗中发挥更多的作用?
想到这里,周卫国拍着甄有为的肩膀安慰了两句,然后话锋一转,说道:“若是我再给你多加上十五门迫击炮,你是否指挥的过来?”
甄有为怔了下,随即大喜过望道,“多多益善,连长,只要你能把迫击炮给我弄过来,我就一定能让它们派上用场。”
“好!”
周卫国只说了一个字,两人的谈话就算是结束了,倒是让甄有为有些郁闷,也不知道这周连长到底算不算是答应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