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周卫国出来了,手中似乎拿着一套衣服,只是这套衣服明显与普通衣服不同,通体灰色,里边似乎裹着什么东西。
周卫国把衣服递给方胜利,方胜利刚接过衣服,只感觉手中一沉。
“卫国,这是?”
“咱们有几辆报废的坦克,我专门找的最厚实的几处装甲,让兵工厂给打磨出了十几件改造的避弹衣,你把这衣服给我穿上,就是睡觉也不许脱下。”
“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夸张,步坦协同最危险的就是协同的步兵,你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喜欢猛扎猛打,绝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大后方指挥,不穿上这衣服我不放心。”
周卫国坚持,方胜利拒绝不得,只好在周卫国的监视之下脱掉外套,把这避弹衣穿在了身上。
一旁的徐虎憋着笑,脸都憋红了。
方胜利脑筋一转,穿到一半儿的避弹衣就要脱下来,“卫国,我看这避弹衣还是给徐虎穿得了。”
谁知徐虎竟是裂开嘴巴一乐,敲了敲自己的胸脯,立马发出沉闷的咚响,“嘿嘿,营长,我早就穿上了!”
“……”方胜利。
暗道这狗日的徐虎好命,这才跟了卫国几天呀,在卫国心里的分量看样子都跟自己不相上下了。
无奈的方胜利只得继续把避弹衣穿好。
临行的时候周卫国又交代方胜利,未来战役扩大,装甲部队肯定要配属更多的步兵营,但那些步兵营没有与坦克协同的基础,届时就需要方胜利步兵营的战士们边打边教学。
所以在训练士兵们的时候,方胜利要有意灌输这方面的教学。
第三日,周卫国找到了康兆民。
对于周卫国这个优秀的学弟兼下属,康兆民如今是十分重视的。
特别是在战车一连的训练之后,就连校长也亲口说这个周卫国必须要大加栽培。
康兆民越发地将周卫国当做了自己的嫡系,甚至有当作接班人培养的打算。
只是周卫国一向很少主动找他,今天倒是稀奇了,见了面,康兆民忍不住问道:“卫国,你怎么有闲工夫来见我?”
周卫国道:“学长,卫国有要事相告。”
“哦,何事?”
周卫国道:“学长,如今的局势你我也知晓,在上海开战的可能性极大,一旦开战,咱们在上海周边部署的机械器物要想迅速抵达上海,包括我的装甲部队在内,必须要以军列通过铁轨运送。
可我这几天一直在担心一件事情,日谍会不会从中作梗,破坏咱们的军列运送?
如果这件事情不提前确保无虞,真到了战斗爆发的时候,咱们的军列再出了问题,或许是我的装甲部队,或许是战防炮营,或者是其他的部队,因为军列出轨而出了问题,那影响可是太大了。”
这是周卫国一直担心的事情,前世战车营的二连原本是配属给三十六师的,就是因为军列火车在上海附近出轨,导致战车直接被拉到了修理厂,根本就没有参与战斗。
周卫国的提醒让康兆民恍然大悟,遂感到后怕,他还真是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回过神来的康兆民忙道:“卫国,多亏你的提醒,放心吧,这些日谍鼠辈我一定会在战前将其清除干净的。”
“多谢学长!”
周卫国说了句,就准备离开了。
“卫国,等等!”康兆民却叫住了周卫国。
“学长?”
“卫国,你我之间我也不和你打哑谜了,就直说了,我向校长提议过,校长也明确表示了同意,只要你个人愿意,校长可以把你调离装甲车部队,你就跟在我身边。
毕竟战火不长眼,在前线部队指挥作战实在是太危险了。”
康兆民这话说的是发自肺腑,纵然周卫国心底有厌恶这种避站自利之心,表面上自然不能流露。
“学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卫国在军校三年,日夜所梦的无不是可以亲身上战场杀敌,为国建功,如今战争爆发在即,我一直负责的战车训练,这个时候退缩,先不说战车的指挥又能交与谁指挥,岂非被他人耻笑,辜负了校长的栽培,更有损校长的颜面?”
周卫国的回答虽然不是康兆民所期待的。
却是军人敬佩之语,康兆民也不例外。
他叹了口气道:“也罢,我早知卫国你非贪生怕死之辈,既然如此,我在这里预祝你凯旋而归!”
“多谢学长!”
周康二人交谈完毕,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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